第77章 一籌莫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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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一籌莫展
就這樣待在家裏，方唯一結結實實的病了三天，讓鄭耀折騰了一宿兒，第二天睜眼又受了涼，燒的厲害，虛弱的床都下不來。葉敬倒是抽時間來了一趟，他坐在床邊兒跟方唯一聊了一會兒，順道給人灌了藥。
方唯一瞇著眼，瞅著他，“敬哥，我現在看你就像看爹。”
葉敬手裏舉著半碗藥，調侃道，“沒想到在你眼裏我都已經這麽慈眉善目了，兒大不中留啊，聽我叔說，你最近鬧失戀呢？”
方唯一怪不好意思的，“你爹味兒太重了。我沒失戀，你別聽我爸瞎說。”
“他說你戀愛腦。”葉敬挑眉，“讓我勸勸你。”
要不是虛弱，方唯一非得從床上蹦起來沖樓下喊兩嗓子，他嘆了口氣，“我真沒失戀，我是‘工作後遺癥’。”
葉敬扒拉了一下他的睡衣，笑道，“那你脖子上這是讓誰啃的？鄭老板？”
“鄭老板”這三個字好像條件反射般，方唯一突然抓住他的手，幾乎是哽咽了一下，“葉敬，敬哥！親哥！鄭耀讓人帶走了，我跟楊盛聯系，楊盛說自己的級別壓根不在管轄範圍內，我爸和我爺爺說幫忙，但我總感覺心裏不踏實。”
“還說不是戀愛腦？”葉敬捏了一把他紅通通的臉蛋子，“說罷，少爺，你想幹什麽？”
“我被禁足了，你給我帶出去唄。”
葉敬沈思了一下，“不讓你插手說不定也是好事，你不準備耐心等等？你再添點亂子，大家更難辦。”
“鄭耀這事兒有點蹊蹺，我想去一趟問問，看是哪個機構在負責這個事兒，我想查一下他的資料。”方唯一認真的說道，“不驚動大家是最好的。我想來想去，也就你能辦到。畢竟你這腦瓜子——驚為天人。”
“你真是燒糊塗了。”葉敬對他的修辭表示無語，“你在家休息幾天，我先幫你確定一下範圍，等你退了燒，我過來接你，怎麽樣？”
方唯一抱著他的手，結結實實的猛親了一口，“你真是我親哥。葉敬。”
葉敬哆嗦了一下，從他懷裏把手抽回來，“戀愛腦發瘋，真嚇人。”
方唯一瞇著眼笑的賊開心，也不顧葉敬的吐槽，樂呵呵的給自己蓋好被子，“好了親哥，你可以saygoodbye了。我要好好休養生息，調整革命本錢了。”
葉敬失笑，又給他塞了塞被子，帶著碗下樓去了。
見他下樓，方遠招呼他過來，一把攬住人，問道，“你覺得我家這小子怎麽樣？”
葉敬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，“什麽怎麽樣？吃了藥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兒了。”
“你小子別裝傻，”方遠道，“我看你也一直沒有女朋友，要不你倆湊合湊合得了。”
葉敬一臉迷茫，“我倆湊合？”
“對啊，知根知底我也放心。”方遠拍拍他的肩膀，“我明天就給你爸打電話，問問他的意見。”
葉敬這會兒還在自家小祖宗葉清的事兒裏沒攪和明白呢。這會兒聽見這話著實被嚇了一跳，“叔，你不會想讓我倆在一起吧？”
方遠說，“哎——你這表情，唯一這小子除了戀愛腦可沒別的缺點了啊，聽話、孝順、長得帥，工作穩定……身材嘛也很不錯的。這不就是GAY圈天菜？”
葉敬哈哈笑了一陣兒，他知道方遠個性灑脫，但沒想到他常年5G沖浪，這種詞匯都明白，於是道，“叔，我倆都認識這麽多年了，要有事兒早有事了，還能等到您撮合嗎？”
“哎——你們以前沒有認真審視對方。”
葉敬略一思忖，道，“那我從現在開始好好審視一下咱們家唯一哈，過幾天我正好帶他出去玩一趟，度度假，散散心，交流交流感情，您看怎麽樣？”
方遠一臉“你小子上道兒”的表情，給人狠狠的擁抱了一下，“小子，你放心，‘嫁妝’我出雙倍，哦不，五倍。”
葉敬無語凝結，故作嚴肅的點點頭，“行，您放心吧，為了這點嫁妝我也得努努力。”
就沖著方遠的大力撮合，葉敬不費吹灰之力就給人帶出門了。他一路上開著車，忍著笑，問道，“唯一，跟我約會感覺怎樣樣？開心嗎？認真審視我了嗎？”
方唯一滿頭霧水，“什麽約會？審視你幹什麽？”
葉敬故作吃驚，“你不知道嗎？你的嫁妝都快送到我家門口了。”
方唯一也跟著驚訝，“啊，我不知道啊。什麽嫁妝啊。”
葉敬一五一十把那天的情景給他描述了一遍，話音落下方唯一已經臉色通紅了，他又氣又尷尬，直捂著臉說，“我爸怎麽這樣啊，敬哥，你沒當真吧。”
葉敬逗他，“已經當真了。”說罷他又轉過臉來看了一眼方唯一，道，“人可以不要，但是嫁妝我還是很動心的。”他粗略的算了一下，“五倍的話加起來可能……給小清整點驚喜還是綽綽有餘的。”
“哇你不是吧。”方唯一誇張的喊道，“你個炫弟狂魔，有小清沒人性啊。”
葉敬道，“二十多年前你不就知道了嗎？”
方唯一笑著拍了下他的肩膀，“那就辛苦葉總給我當個‘一日約會對象’了，等我解決完鄭耀的事情，就讓鄭老板大出血感謝救命恩人。”說著方唯一悄咪咪的湊上去，“我看上他的莊園很久了，你不知道裏面有多少寶貝。”
葉敬微瞇眼睛，狐疑的看向方唯一，問道，“鄭老板知道你胳膊肘往哪兒拐嗎？”
“天地良心。”方唯一辯駁，“我胳膊肘就不帶拐的。”
“得了吧你。”葉敬被他逗笑了，他找了個位置停下車，說道，“待會兒我在路口等你，楊盛會接你進去，你註意時間，順利的話半個小時後原路返回。”
“不順利呢？”
“申請查看檔案，那就讓楊盛背鍋，補流程唄。”葉敬打了個響指，“這點事兒對他問題不大，你是局外人，該裝傻就裝傻。懂了沒，少爺。”
“懂了。”方唯一點頭，眼見楊盛過來，他下了車，兩人碰頭簡單交流了幾句，方唯一跟著走了。
葉敬舉起手機來想給自家小祖宗回電話，發現方圓五裏之內都沒有信號。他嘆了口氣，直覺自己回家要遭遇家暴了。無奈，這會兒便只能安心等待方唯一了。哪知道方唯一找到資料之後，楊盛就收到了警告的訊號。
方唯一翻閱著資料，事無巨細，發現鄭耀的資料著實很清白，他連續查詢光耀的賬目、場地情況、訴訟過往，發現沒有什麽大問題，就連稅務都是清清白白、繳納額巨大。無論是從創造社會經濟效益還是企業本身的經濟影響力，光耀都不應該成為鄭耀的把柄。
他緊皺著眉頭，一籌莫展之際，突然發現一條詳細的賬目資金記錄，除了第一筆人道主義賠償以外，陸續每月都有打給周小天父母的款項，數額都對得上，只不過時間卻比自己在光耀查到的要晚了許多，總額是對的，也就是說，他是在後續的補償中把前半年的數額補足的。
為什麽時間晚了這麽多？方唯一盯著第一筆打款時間沈默了好一會，才忽然發現，這個時間是在他跟隨鄭耀以後的第二天。也就是說，鄭耀是在他到光耀之後才開始關註周小天的事情。
——在他到之後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嗎？那是否就意味著鄭耀非常清楚自己去光耀的目的。而且把賬目擺到明面上任他查詢，是有意為之還是那這個做誘餌，吸引自己“查下去”？
楊盛灰溜溜的進來了，他的頂頭上司跟在後面，熱切又不失警告的走過來，握住方唯一的手，“唯一是吧，這個資料流程都沒問題吧？你這看也看了——”
他刻意的省略了後面的內容，但是方唯一顯然聽出來了弦外之音，他不置可否的回應道，“不好意思給各位添麻煩了，我只是想查詢一下案例的數據。”
對方也沒多說，直給楊盛腦袋瓜子上來了一巴掌，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，“你小子，凈給我添亂。”說著他努努嘴，“還不把人送回去？找人都找到我這裏來了，晚了有你好果子吃。”
楊盛呲牙咧嘴的點頭，“好了知道了，我馬上就送，保證安全到家。”
方唯一失神的走出來，葉敬開車返回，一路上左右伴行的車輛陣勢嚇人。葉敬安慰道，“檔案既然很清白，估計問題不大，你也不用太過擔心。”
方唯一還是擰著眉，好一會才回聲應道，“我覺得這事兒不對勁。”
“還用你說嗎？臨上市了報個失蹤，恐怕處境不容樂觀。”葉敬掃視了一下左右，應道，“這陣兒看的緊，胳膊鬥不過大腿，你安生回去，我跟楊盛再幫你斡旋一下，估計我的借口反而不好找了。”
“辛苦你了敬哥，”方唯一嘆了口氣，想到鄭耀這會兒不知所蹤，不免有些鼻酸，嗓子裏堵著幾個字硬是哽咽的說不出話來。
葉敬這會兒突然問了一句，“你怎麽會認識鄭老板？”
半晌，方唯一說，“本來應該算……工作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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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待在家裏，方唯一結結實實的病了三天，讓鄭耀折騰了一宿兒，第二天睜眼又受了涼，燒的厲害，虛弱的床都下不來。葉敬倒是抽時間來了一趟，他坐在床邊兒跟方唯一聊了一會兒，順道給人灌了藥。
方唯一瞇著眼，瞅著他，“敬哥，我現在看你就像看爹。”
葉敬手裏舉著半碗藥，調侃道，“沒想到在你眼裏我都已經這麽慈眉善目了，兒大不中留啊，聽我叔說，你最近鬧失戀呢？”
方唯一怪不好意思的，“你爹味兒太重了。我沒失戀，你別聽我爸瞎說。”
“他說你戀愛腦。”葉敬挑眉，“讓我勸勸你。”
要不是虛弱，方唯一非得從床上蹦起來沖樓下喊兩嗓子，他嘆了口氣，“我真沒失戀，我是‘工作後遺癥’。”
葉敬扒拉了一下他的睡衣，笑道，“那你脖子上這是讓誰啃的？鄭老板？”
“鄭老板”這三個字好像條件反射般，方唯一突然抓住他的手，幾乎是哽咽了一下，“葉敬，敬哥！親哥！鄭耀讓人帶走了，我跟楊盛聯系，楊盛說自己的級別壓根不在管轄範圍內，我爸和我爺爺說幫忙，但我總感覺心裏不踏實。”
“還說不是戀愛腦？”葉敬捏了一把他紅通通的臉蛋子，“說罷，少爺，你想幹什麽？”
“我被禁足了，你給我帶出去唄。”
葉敬沈思了一下，“不讓你插手說不定也是好事，你不準備耐心等等？你再添點亂子，大家更難辦。”
“鄭耀這事兒有點蹊蹺，我想去一趟問問，看是哪個機構在負責這個事兒，我想查一下他的資料。”方唯一認真的說道，“不驚動大家是最好的。我想來想去，也就你能辦到。畢竟你這腦瓜子——驚為天人。”
“你真是燒糊塗了。”葉敬對他的修辭表示無語，“你在家休息幾天，我先幫你確定一下範圍，等你退了燒，我過來接你，怎麽樣？”
方唯一抱著他的手，結結實實的猛親了一口，“你真是我親哥。葉敬。”
葉敬哆嗦了一下，從他懷裏把手抽回來，“戀愛腦發瘋，真嚇人。”
方唯一瞇著眼笑的賊開心，也不顧葉敬的吐槽，樂呵呵的給自己蓋好被子，“好了親哥，你可以saygoodbye了。我要好好休養生息，調整革命本錢了。”
葉敬失笑，又給他塞了塞被子，帶著碗下樓去了。
見他下樓，方遠招呼他過來，一把攬住人，問道，“你覺得我家這小子怎麽樣？”
葉敬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，“什麽怎麽樣？吃了藥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兒了。”
“你小子別裝傻，”方遠道，“我看你也一直沒有女朋友，要不你倆湊合湊合得了。”
葉敬一臉迷茫，“我倆湊合？”
“對啊，知根知底我也放心。”方遠拍拍他的肩膀，“我明天就給你爸打電話，問問他的意見。”
葉敬這會兒還在自家小祖宗葉清的事兒裏沒攪和明白呢。這會兒聽見這話著實被嚇了一跳，“叔，你不會想讓我倆在一起吧？”
方遠說，“哎——你這表情，唯一這小子除了戀愛腦可沒別的缺點了啊，聽話、孝順、長得帥，工作穩定……身材嘛也很不錯的。這不就是GAY圈天菜？”
葉敬哈哈笑了一陣兒，他知道方遠個性灑脫，但沒想到他常年5G沖浪，這種詞匯都明白，於是道，“叔，我倆都認識這麽多年了，要有事兒早有事了，還能等到您撮合嗎？”
“哎——你們以前沒有認真審視對方。”
葉敬略一思忖，道，“那我從現在開始好好審視一下咱們家唯一哈，過幾天我正好帶他出去玩一趟，度度假，散散心，交流交流感情，您看怎麽樣？”
方遠一臉“你小子上道兒”的表情，給人狠狠的擁抱了一下，“小子，你放心，‘嫁妝’我出雙倍，哦不，五倍。”
葉敬無語凝結，故作嚴肅的點點頭，“行，您放心吧，為了這點嫁妝我也得努努力。”
就沖著方遠的大力撮合，葉敬不費吹灰之力就給人帶出門了。他一路上開著車，忍著笑，問道，“唯一，跟我約會感覺怎樣樣？開心嗎？認真審視我了嗎？”
方唯一滿頭霧水，“什麽約會？審視你幹什麽？”
葉敬故作吃驚，“你不知道嗎？你的嫁妝都快送到我家門口了。”
方唯一也跟著驚訝，“啊，我不知道啊。什麽嫁妝啊。”
葉敬一五一十把那天的情景給他描述了一遍，話音落下方唯一已經臉色通紅了，他又氣又尷尬，直捂著臉說，“我爸怎麽這樣啊，敬哥，你沒當真吧。”
葉敬逗他，“已經當真了。”說罷他又轉過臉來看了一眼方唯一，道，“人可以不要，但是嫁妝我還是很動心的。”他粗略的算了一下，“五倍的話加起來可能……給小清整點驚喜還是綽綽有餘的。”
“哇你不是吧。”方唯一誇張的喊道，“你個炫弟狂魔，有小清沒人性啊。”
葉敬道，“二十多年前你不就知道了嗎？”
方唯一笑著拍了下他的肩膀，“那就辛苦葉總給我當個‘一日約會對象’了，等我解決完鄭耀的事情，就讓鄭老板大出血感謝救命恩人。”說著方唯一悄咪咪的湊上去，“我看上他的莊園很久了，你不知道裏面有多少寶貝。”
葉敬微瞇眼睛，狐疑的看向方唯一，問道，“鄭老板知道你胳膊肘往哪兒拐嗎？”
“天地良心。”方唯一辯駁，“我胳膊肘就不帶拐的。”
“得了吧你。”葉敬被他逗笑了，他找了個位置停下車，說道，“待會兒我在路口等你，楊盛會接你進去，你註意時間，順利的話半個小時後原路返回。”
“不順利呢？”
“申請查看檔案，那就讓楊盛背鍋，補流程唄。”葉敬打了個響指，“這點事兒對他問題不大，你是局外人，該裝傻就裝傻。懂了沒，少爺。”
“懂了。”方唯一點頭，眼見楊盛過來，他下了車，兩人碰頭簡單交流了幾句，方唯一跟著走了。
葉敬舉起手機來想給自家小祖宗回電話，發現方圓五裏之內都沒有信號。他嘆了口氣，直覺自己回家要遭遇家暴了。無奈，這會兒便只能安心等待方唯一了。哪知道方唯一找到資料之後，楊盛就收到了警告的訊號。
方唯一翻閱著資料，事無巨細，發現鄭耀的資料著實很清白，他連續查詢光耀的賬目、場地情況、訴訟過往，發現沒有什麽大問題，就連稅務都是清清白白、繳納額巨大。無論是從創造社會經濟效益還是企業本身的經濟影響力，光耀都不應該成為鄭耀的把柄。
他緊皺著眉頭，一籌莫展之際，突然發現一條詳細的賬目資金記錄，除了第一筆人道主義賠償以外，陸續每月都有打給周小天父母的款項，數額都對得上，只不過時間卻比自己在光耀查到的要晚了許多，總額是對的，也就是說，他是在後續的補償中把前半年的數額補足的。
為什麽時間晚了這麽多？方唯一盯著第一筆打款時間沈默了好一會，才忽然發現，這個時間是在他跟隨鄭耀以後的第二天。也就是說，鄭耀是在他到光耀之後才開始關註周小天的事情。
——在他到之後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嗎？那是否就意味著鄭耀非常清楚自己去光耀的目的。而且把賬目擺到明面上任他查詢，是有意為之還是那這個做誘餌，吸引自己“查下去”？
楊盛灰溜溜的進來了，他的頂頭上司跟在後面，熱切又不失警告的走過來，握住方唯一的手，“唯一是吧，這個資料流程都沒問題吧？你這看也看了——”
他刻意的省略了後面的內容，但是方唯一顯然聽出來了弦外之音，他不置可否的回應道，“不好意思給各位添麻煩了，我只是想查詢一下案例的數據。”
對方也沒多說，直給楊盛腦袋瓜子上來了一巴掌，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，“你小子，凈給我添亂。”說著他努努嘴，“還不把人送回去？找人都找到我這裏來了，晚了有你好果子吃。”
楊盛呲牙咧嘴的點頭，“好了知道了，我馬上就送，保證安全到家。”
方唯一失神的走出來，葉敬開車返回，一路上左右伴行的車輛陣勢嚇人。葉敬安慰道，“檔案既然很清白，估計問題不大，你也不用太過擔心。”
方唯一還是擰著眉，好一會才回聲應道，“我覺得這事兒不對勁。”
“還用你說嗎？臨上市了報個失蹤，恐怕處境不容樂觀。”葉敬掃視了一下左右，應道，“這陣兒看的緊，胳膊鬥不過大腿，你安生回去，我跟楊盛再幫你斡旋一下，估計我的借口反而不好找了。”
“辛苦你了敬哥，”方唯一嘆了口氣，想到鄭耀這會兒不知所蹤，不免有些鼻酸，嗓子裏堵著幾個字硬是哽咽的說不出話來。
葉敬這會兒突然問了一句，“你怎麽會認識鄭老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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